事!
可即便是这样,谢景湖从来没有想过谢骞出个什么意外死掉。
逆子逆子,“逆”是形容词,“子”才是谢骞和谢景湖的关系。对于不喜欢的儿子,打发远远就行了,少分点财产也是应该的,但不待见归不待见,何至于让谢骞去死?
从这点来说,谢景湖即便处处都不合格,好歹还没泯灭人性。
谢家没有把谢景湖教好,但谢家也没养出弑子的禽兽。
“大哥,谢骞怎么了?”
谢景湖的视线在走廊尽头的ICU病房和表情绝望的邹蔚君身上来回游离,如果只是想要股份,真没必要演这样的戏,说个数出来,不管是多是少大家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啊!
谢景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说话的声音在发颤。
谢玉平眼中有哀痛。
——老三这个混账啊,哪怕行差步错做下错事,早点有决断,别想着什么齐人之福,谢骞又岂会出事?
眼下并非教育谢景湖的好时机,谢玉平早就放弃抢救谢景湖了,对谢景湖的问题避而不答,反问谢景湖:“你拿家里的钱给外面的野种花之前,和野种做过亲子鉴定没有?”
这问题让谢景湖猝不及防。
太突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