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从小由妈妈带大,爸爸几乎没有参与过他的成长,这么多年,他目睹了妈妈在婚姻中受到的委屈,仇恨的种子早就扎根在心里。四年前,他年少冲动,四年后,如果他妈妈在离婚时再次被欺负,我担心他会再次爆发。”
再次爆发,就不止是伤人那么简单了。
闻樱确实把自己恩师死死拿捏了。
廖律师沉吟:“你再仔细给我讲讲他家的情况。”
十几分钟后,闻樱挂了电话回到了楼上。
庞敬龙站了起来:“怎么样,你找的那个律师愿意接吗?”
律师其实到处都是。
闻樱找的律师不愿意接,其他律师一定愿意接。
但此时此刻,庞敬龙和庞太太都觉得闻樱很可靠,她介绍的律师也一定是可靠的。
在母子俩期盼的眼神中,闻樱自信一笑:“我把阿姨讲的情况简单给律师说了一下,律师同意接下委托,他会尽快飞过来与你们面谈。在他过来之前,我想先简单介绍一下这位律师,他姓廖,叫廖仕延,代理过很多案子有丰富的从业经验,你们在网上都能搜到他的名字……”
对于恩师,闻樱是一点都不吝惜赞美之词。
她不是吹牛,有些案子恩师还作为教学案例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