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闻红艳。
同样在厂里上班,大家都是普通人家,哪能接受闻红艳长期白嫖?
这些被闻红艳蹭吃蹭住的老同事们天天给闻红艳摆脸色,联合起来拒绝她。
闻红艳确实是撑不住了,正好舒露从魔都回来,母女俩一拍即合要找闻东荣认错。
闻东荣并不愿意见母女俩。
闻樱反而给舒露留了个机会。
闻红艳听说‘虾王’可以提供宿舍,偷偷松了口气:好歹有个暂时落脚的地方了,还不怕舒国兵找上门来打人。
这样一想,留在‘虾王’洗碗倒更像是进了一个避难所。
闻红艳实在天真了,临近春节,‘虾王’的生意太好了,闻红艳和舒露洗碗洗到崩溃,居然要到凌晨两点以后才下班!
闻红艳腰都快断了,胳膊也抬不起来,当晚就想跑路。
舒露躺在员工宿舍的单人床上,腰酸背痛睡不着觉,在心里骂了闻樱好多遍,忍着不适劝她妈:“现在不能走,走了就白辛苦了,我们再忍忍。”
和母女俩同一个宿舍的年轻店员是杨希以前手下,听见母女俩的抱怨只想大笑:来都来了,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
同一时间,闻樱在给谢骞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