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要算,也算不到我头上是不是?”
这句话在乔国治听来,那就是耍无赖。
他拍案而起,怒目圆瞪:“乔家与你们秦家三十年前就订下了乔那和你的婚约,大厅广众,万人瞩目的情况下,你当众毁了两家的约,竟然还恬不知耻的说这账算不到你头上?”
“乔叔何必动气呢,我和乔那的婚约,是您与我父亲订下的,不是我要订下的,闹成今天这样,并非我所愿,但也不是我的责任不是吗?”
“你还在推诿责任,行了,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这时乔那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看着心口直喘的乔国治,她赶紧上前,替他顺气,并且指责秦湛。
“你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你以为这景市除了你九爷,就没有人做我们乔家的入幕之宾了是不是?”
“我秦湛算什么菜。”秦湛勾起的唇角,带着冷意,“我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俗人,不过,我这俗人,也不能随便受欺负不是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听不懂。”
秦湛起身,手插进裤兜里,看起来很随意,却给人一种很紧张的压迫感。
他俯视着面前的父女,娓娓缓缓的,却又凉意十足的,说:“为什么绑架宋瓷,还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