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希望糊里糊涂的。
没有胃口的宋瓷，早餐没吃就直接开车去了公司。
正好是开月例会的日子，秦氏珠宝公司，一百多人，集在一起听秦湛讲话。
宋瓷偶尔抬眸看他一眼，但并无交集。
开完月例会，宋瓷找了个由头，去到了秦湛的办公室。
“秦总，我想跟你聊聊，十分钟就好。”宋瓷开门见山。
秦湛并未抬头，专心盯着手里的文件在看：“有事就说。”
“你……现在酒醒了吗？”
秦湛合上手里的文件，掀起有些慵懒的眼皮，望向宋瓷，眉心微微蹙起：“昨晚，我也没醉。”
“但你现在更清醒不是吗？”
“你想说什么？”秦湛有些不耐烦，面色冷厉。
宋瓷还是有些小委屈的，要说那照片，也不是她发给他的，还是几年前的了，他吃这风干醋，也不是她惹的，没必要把气撒她身上。
“那些照片……”
秦湛眉心收紧：“……”
“我是说，那些照片，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见，我不知道是谁发给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知道你确实是生气了，我很抱歉，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妈蛋的，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