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的，闹别扭了：“是不是吵架了？我看昨天少爷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喝的醉熏熏的。”
宋瓷有点糗，尴尬的撩起头发，别到耳后，“没吵架，就是喝多了。”
“吵架也没关系，少爷那么喜欢你，自己生完闷气，就乖乖来哄你了。”孙妈笑着说。
宋瓷倒没有这个奢望，她坐到餐椅上，看着忙忙活的孙妈，喃了句：“他其实，挺有个性的。”
孙妈回眸看了宋瓷一眼，“四少爷可不是轻易动怒的人，他要一旦发了火呀，那就是真的生气了。”
宋瓷认可，点了下头，“孙妈，你跟我聊聊秦湛小时候的事情呗。”
“小时候啊……”孙妈蹙眉想了想，“……四少爷小时候就安安静静的，特别乖，但不听话，自己心里有主意着呢，有时候，老爷也拿他没办法。”
“是不是因为他从小就没有妈妈啊，所以他才会像只刺猬一样的。”
孙妈深吸了口气，满是心疼的说：“或许是吧，但四少爷从来没跟人提过，他喜欢把事往心里搁，要是哪天啊，他向你敞开心痱，那他真的就当你的他最亲最近的人了。”
宋瓷想，那个让他敞开心的人，一定不会是她。
想到这里，宋瓷心口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