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想京中情形?”
“想有何用,如今家中已无分文,为父躲在此处装疯卖傻,依旧有人来侵扰,若是回去,他们利益受损会罢手吗?”
“孩子他爹,我听你的,我们去个更偏远地区,隐姓埋名!”
张氏一听这话,欣喜万分。
陆染翻了个白眼,她这母亲不是伪装成农妇,她真是地地道道的农妇,谨小慎微。
“染儿,为父这一生算是与富贵无缘了,若回去,恐也无计于事,许还有性命之忧!”
陆邵深深一叹,“只是可怜了你们姐弟!”
“父亲可知京中情形,是谁要置我们于死地?”
陆染叹气,她这爹爹已然将性子磨没了,连一丝斗智都没有!
“无非就是你叔父他们,我之生死,于他们富贵有阻,自是千方百计要来谋害!”
陆邵也想得简单,无非是家族宵小,想要谋夺家产,置他于死地罢了!
“叔父?父亲已然知道是谁要害我们?您就任他们所为?那祖父母怎么办?”
一连质问,陆染毫不客气,若是一切靠隐忍便能躲过,世间哪还有纷争?
陆邵低下头来,怔怔地看着女儿,黑暗黑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却似是感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