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跟着落谦走入这座陌生的牢笼,越往里面走这心里的疑惑也就越多。
敢情整个凌王府仅在大门口悬了红绸红灯笼,里院也别说红绸红灯笼了,更是半点喜庆的装饰都没有,而且所见的不过就是些小厮、婢女,冷冷清清的连一个宾客都未瞧见。
她忍着一肚子的问号,跟着落谦走进中厅,偌大的中厅也没有宾客的影子,仅有张供桌,供桌上供着一个牌位和许多的吃食。
还未等她先问,落谦率先开口道:“王妃,王爷身子不适,您也是续弦,王爷的意思就是一切从简,不置办酒席、不行拜堂之礼、不合卺结发、更不行洞房之礼,就请王妃对着淑昭容的牌位敬拜也就算礼成了。”
落谦这话是她始料未及的,这相当于是昭告所有人,她这个正妻王妃就和个妾一样,无疑是将她自尊心狠狠踩在地上碾压。
云烟不满地率先开口道:“凭什么?我们小姐可是陛下赐婚的,是嫡妻!怎可如此羞辱!”
落谦淡然的摊了摊手道:“一切都是王爷的意思。”
云烟气得面红耳赤的,指着落谦动气大声骂道:“王爷身子不好不能亲迎也就算了,哪有拜堂合卺都不置办的!这和纳妾有什么区别!我们小姐是陛下钦赐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