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御状!”
她无奈的从铜镜中瞥了瞥单纯的云烟,耐心的劝解道:“你个傻丫头,我爹待我本就是可有可无的,我去找他岂不是整个苏家都会知道,我不是自取其辱吗?而且他也根本不会帮我。”
“至于告御状那不就等于去亲手撩拨龙的逆鳞,王爷用身体不适一由行此事本就没有很大的错处来抓,更何况那可是陛下的亲儿子,我算是啥,不就是一个外人,那你说帮儿子的还是帮外人的,我去这不是自己去羊入虎口嘛。”
云烟那一根筋没想到深层会有这么多的牵扯,不甘的直跺脚:“那就这么算了?这口恶气我可咽不下去。”
苏夕瑶轻柔的拆去脑袋上沉重的发饰,叹气道:“咽不下也要打落牙齿往下咽,我身份低微,这件事我们在劣势,完全没有去抗议的资本,反正他是个将死之人,行将就木的无畏和他计较,这事就到此为止别提了,何必要气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尽管如此,云烟还是喋喋不休的念叨抱怨了半个时辰,苏夕瑶三催四请的才让她早些去房中歇着。
她披散着万千青丝褪去身上厚重的绣衣,洗漱了好几遍将妆容全部洗去,这才静下心来在房中踱步,细细打量着这全新的牢笼。
新房中布置的就没有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