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睡了一觉梦到了什么杂乱的事,在她苏醒之际迷迷糊糊的就似被神仙点拨茅塞顿开一样,一根堵塞的神经莫名通畅,想起了她遗漏的事。
昨日情绪太激动没绷住,光记得难过了,都忘了远亲不如近邻之事,虽然爹娘和叔伯那些亲戚并不往来,她也不知道那些亲戚在哪,但是左邻右舍十几年的老街坊了总该知道很多事了吧。
她早起匆匆洗漱完也顾不得饥肠辘辘都已无力叫唤的肠胃,还有因为昨日一下子走远路而酸胀的腿,拉着云烟就急不可待地往外跑去。
云烟看她急得一路紧皱着眉头,认真急迫地神情,也不敢去问只管本分的跟在她身侧,哪怕她仅是抽疯,云烟也是愿意陪着她一起疯。
苏夕瑶今日转移了目标,直奔去了隔壁的张家,张家的姐弟与她也是从小光屁股一起玩的情谊,想来定是能寻到些家人的消息。
昨日光顾着寻自己家,也并未在意张家,可她在张家门口就觉着心里发怵得很,门上挂着锁,门口的匾额上面还蒙着厚厚的一层灰,朱红色的大门上竟还贴着官府的封条,她贴在门缝上眯着眼睛往里面瞄去,只看见院内杂草丛生,一片破败之景。
这下她原先的问题没找到人解答,更是多添了许多的不解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