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年看着她满头满脸不知名的红色液体,液体已经干涸斑驳,她对着他挤眉弄眼,他却只觉得无比的滑稽与灵动。
再也忍不住嘴角上扬,笑容越拉越大。
“姑娘说的极是,是在想考虑不周了。”话音刚落,不待顾如烟反应打横抱着她就向茅草屋走去。
顾如烟被腾空抱起,本来刚升起来的逗弄他的心思,一下就被吓得缩了回去。伸出柔软的手紧紧的捏着他胸前的衣襟。
没想到这男人这样没想到这男人这样不上道。玩笑都不会开。
进到茅草屋内关上门,顾如烟挣扎着要下来,突然想到这厮身上还有不轻的伤!急忙停止挣扎。
“对不起啊…我忘记你身上还有伤,你快放我下来,我来给你进查一下伤口有没有崩开!明明早晨你还昏迷着,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刚刚我就是开玩笑的,如果是因为怕外人在场会露馅儿,你就搀着我慢慢挪回来就好了呀!”
她急的团团转,一边想下来,一边又怕用大了力气挣坏伤口,嘴巴忍不住的嘀咕着。
纪舒年听着她像个老妈子一样啰里啰嗦的并没有觉得聒噪,甚至觉得心里满满的暖意。
“并没有什么大事,你已经把伤口处理的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