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石子角度及其刁钻得从王氏与柳絮之间穿过直直钉在了大门柱子上。
只吓得哪二人翻着白眼,就要晕过去。
顾如烟看到石子,又回头看了纪舒年一眼,戏谑的笑了。
瞧瞧,又是多么眼熟的一幕。
也不知当初王氏用来扎她的那根簪子是否已经从柳树上拔下来了。
思绪飘得有些远了。
她忽然蹲下身子,不再居高临下的看着王氏母女二人,柔柔的对她们说:“石头弟弟一直在宗学就读,族长与许夫子也俱是通晓情理之人,倘若家中真有,但只要他能通得过县试,想必族里也会通融一二的!”
在外人看来顾如烟是个严厉不起来的人,虽然先前说了很重的话,但在现在这种情理俱在的加持下,好像就变成了无奈之下的反击。
两相对比之下,原本口碑就不太好的王氏现在便成了万人唾弃的对象。
村长本在一旁吃着酒席,因着顾如烟小两口一直没让他插手,索性他就当没看见。
但王氏说的那一番话,好像就拿他这个村长当做了空气。
那切结书上有他们三方的按押,便是告到天子殿去也是生效的。
怎的到了王氏几人口中就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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