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嬷嬷弯腰道:“那安定候乃是当今圣上的大舅子,安定侯府的世子爷,也是圣上最疼爱的外甥,这安定侯府可是这皇城顶尊贵的,是万万得罪不得的。圣上会罚那大公子,不过是因为坊间传得沸沸扬扬,为了安抚民心而已。如今,人人皆知,那害安定候府的大公子受了罚的人,是咱们镇北将军府的人。大夫人给那大公子扣了个谋反的帽子,便是给安定候府扣了个谋反的帽子,那安定候和世子爷岂能善罢甘休?日后在朝堂上,怕是少不得要为难咱们家将军。”
“哎!”林嬷嬷叹了一口气,斜了一眼已经变了脸色的刘氏道:“圣上最疼安定候世子,得罪了安定候府,咱们将军日后这官途怕是……”
她话说了一半并未说完,另一半,便由这刘老婆子自己去想。
“那沈婉岂不是闯下大祸了?”刘氏拍着桌子喊道。
那安定候府可是皇亲国戚,世子又是圣上顶疼爱的外甥,得罪了他们,恒儿在朝堂上又怎会有好日子过。若是,人家心存怨恨,有意为难恒儿,随便给恒儿按个罪名,让恒儿做不成将军了可如何是好?这可是他家恒儿用汗水,用鲜血,用命给换来的富贵和荣耀啊!
这该死的沈婉,真的是闯下大祸了,连累了恒儿,连累了镇北将军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