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跟这两个书生前后脚,进入铺子,就坐在他们隔壁桌的一个中年妇人插了一句道:“这可不一定,是老夫人将孙儿给惯坏了。”
那两个书生,听到妇人之言,便都看向了她,其中一个还开口问道:“此话怎讲?”
宋恒也听明白了缘由,他怎么也没想到,宋子凌那臭小子,如今是越来越顽劣,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下人当牲口骑。他做出这样可恶之事,怕是有不少人,都在指着他宋恒的脊梁骨骂呢!
毕竟,养不教父之过!
宋恒也吃不下东西了,掏出了个碎银角子,往桌上一放,便起身出了早点铺。
因为,他们坐在角落的位置,又是从那两个书生背后走的,所以他们并未留意到他。
见将军生气的走了,乔木忙拿了两个包子,一边咬着,一边跑出了早点铺。
那妇人喝了一口粥,才慢慢儿开口道:“那老夫人再怎么宠爱孙儿,也是盼着孙儿好的,绝对不会让自家的孙儿往歪了长。你们说说,那镇北将军府家的公子,以前怎么没听人说过他顽劣不堪。如今,新妇进府,掌家没几个月,这孩子便顽劣起来了?”
“你的意思是,那宋家的二夫人,将大夫人的孩子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