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如何与二娘说?我能开的了这个口吗!”
太子亦是为难,阿耶怕四郎在它面前吵闹便把这差事交给自己,难道自己便能压得住四郎吗?
“我晓得这事难为你了,”
“即知此事是在为难我为何要让我去!”
太子被萧绍抢白了也不生气,只道:“你既要从军,这种事绝对少不了,还是早日习惯为上,军中将士哪个不是离家多年,你能时常归家已是沾了身为皇室的光,你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还是趁早递了辞呈回家带孩子吧,左右有弟妇在你也饿不死!”
“大兄!”萧绍羞恼道,只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在大兄心里我便是这般娇气吗?”
“不是说你娇气,而是怕你英雄气短,耽于情事。”宣武帝的声音从萧绍身后传来,萧绍不情不愿的随太子行了礼,辩解道:“而只是不舍罢了,又没有说不去,怎么就耽于情事了?阿耶莫要信口胡言。”
“现在才二月,离秋收还有半年呢,又不是让你现在就出发。”
萧绍刚欲反驳便感觉到太子扯了下他的袖子,下意识的改了说出口的话:“儿听阿娘说阿耶当年送阿娘出征时难舍难分,恨不能以身替之,儿不过于阿耶一样放不下发妻罢了,便惹了阿耶许多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