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被大汗扶持与太子对抗,大汗可让小皇子拉拢朝臣了?”
耶律萌脸上一僵,这人还真是会戳人痛处。
想到自己与朝臣接触都得到了父汗的警告,耶律萌心里微沉,却又不想在敌国人面前漏了怯,遂反问道:“那又如何,王妃难不成还能插手我国事务?”
“我只是为殿下不值,我观殿下为人处世,哪点不及太子,为什么偏偏要被太子压上一头,更何况,大汗要恢复女直旧俗,按照女直人幼子守灶的规矩,家中的财产可都是要留给小儿子的,那轮得着太子,可偏偏大汗对太子多有维护对殿下忌惮非常,殿下难道甘心就此认命。”
王媛小心的挑逗着耶律萌心底的野望,这个年龄的男孩子,谁不渴望站在最高处俯视众生呢?
“如殿下这般英才若是生在我大齐,便是封狼居胥手掌千军也是使得,怎奈何生在辽国怕只能做一个闲散宗室仰人鼻息了。”
“你是在挑拨我和父汗的关系。”耶律萌肯定道。
“我说的难道不是真的吗?”王媛毫不留情的指出耶律萌在虚张声势,“殿下若是真的信任大汗就不会坐在这里听我说了。”
耶律萌冷哼一声扭头看向一边,王媛按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温声哄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