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矜在王媛怀里哭了半晌,连晚膳都没吃就睡着了。
萧绍亲自把子矜抱回东厢的卧房,拉着王媛的手轻手轻脚的去了外面。
“我去刑狱司看看,你在家里看着大娘,我看她这次是被吓的狠了,以前听王傅讲齐律就算说的再仔细也是隔了一层,很多事他们没见过也不懂,如今一上来就是罔顾人伦的惨剧,晚上怕是睡不安稳,今晚我就不回来了。”
王媛也知道这个道理,自是没有不允的,“你去了刑狱司定要好好与提刑聊聊,这次的事他必须要给燕王府一个交代!”
“这是自然。”
州府的各个衙门和燕王府隔得并不远,上午来的时候,他们带着大批的行李侍从晃悠,现在萧绍骑着马一路疾驰,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在城门下钥之前进了刑狱司。
把马往刑狱司的门口一丢,萧绍大剌剌的冲进了正堂,摆出恶霸踢馆的态度,“衙中提刑何在?”
闻声而来的主簿看清萧绍样貌被吓得够呛,行礼之后才恭敬道:“不知燕王来此,下官有失远迎。”
萧绍懒得为难一个小吏,抬手还了半礼,“你们提刑呢?”
主簿见萧绍的态度还算客气,松了口气,不是来找茬的就好。
“提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