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郝塞的给他起的名字过一辈子吧,那多气人。”
“早就想好了,跟你一样从矛,就叫萧敄。”
“是那个和强武一个意思的敄?”
“对,他以后肯定要跟着我从军,这个字也合适。”
萧绍把子矜写到字拿起来一张,仔细看了半晌,突然道:“你是不是不想习魏碑?”
子矜慢悠悠的写完最后一个字,才回答道:“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
“我看你写的魏碑总觉得诡异,哪怕字形一样也觉得奇怪。”萧绍把信放回去,又抽出来一张纸放到子矜面前,“给我写个隶书看看。”
子矜听话的把自己的名字用隶书写了一遍,还附带了小篆,萧绍仔细看了看,还是诡异,“你回头去问问王傅,我怎么看都觉得你这字给人的感觉不正常。”
子矜乖乖应是,萧绍把信封好之后就把子矜打发去了后院,“我把你阿娘左右的院子买下了,现在正在收拾,咱们要在王府多住几天才能搬过去。”
“儿知道了。”
八百亩的份额又少了,啧。
……
王琰正在屋里啃冰碗,见子矜过来一边让人给她也拿一份,一边在把冰盆旁边的位置让出来一个,“阿姊难道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