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头上扣了一个识人不明鸟尽弓藏的帽子,让太子能踩着他上位收拢人心,且不说效果如何,单这份心思就足以让他嫉妒了。
“之前从未听说过殿下身体不豫,怎么突然间就病的这般重了?”崔让还是觉得不对,太子虽然一向以文人的面孔出现在朝堂上,可皇室家教如何从几位镇守边疆的藩王身上也能窥得一二,哪一位不是允文允武上马能砍人下马能理政,总不能底下的儿女都文武兼备,太子这个被寄予厚望的嫡长子却不通武艺吧。
所以崔让对于太子的身体状况和武力值一直是存疑的,如今太子突然病重到宣武帝需要开始打理他的身后事,怎么看都透着几分诡异。
萧绍作为跟在太子身边长大的弟弟对太子的身体还算了解,虽说不是弱不禁风,却也比普通人差一点再说太子都四十的人了,一时不慎突然病重也不算什么奇事。
当即宽慰道:“先生不必担心,这事多半假不了。”
崔让琢磨着齐国国内形势,突然想到了前段时间送到蓟州安置下来的刘家人,“让观陛下行事,先前对南方三州分明是走的怀柔的路子,怎么会突然作风大改对南方三州动手,还赔上了一员大将,当时只觉得陛下是不想再忍了,如今再看是不是也有殿下的原因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