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风俗,哥哥可称父亲亦可称呼兄长,但是为了避嫌很少会有人把兄长叫哥哥,虫娘方才分明是在调侃。
“兄长未免也太过小心了些。”子矜又喝了口温水,笑着说道,“不过一个玩笑罢了。”
萧煜连连摆手,“你这个玩笑我可当不起,要是被四叔知道,我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子矜神色一黯,随即便若无其事的掩饰了过去,“怎么兄长也怕阿耶?”
萧煜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对着人家女儿说父亲的坏话不怎么合适,但见一脸好奇并不介怀,悄悄斟酌了下词句小声道“四叔性格严肃,少有人不怕。”
严肃?
子矜有一瞬间错乱,原来在其他人眼里他是这样的吗?
“兄长说笑了,阿耶再慈和不过的一个人,怎么就严肃了?”
子矜认真的反驳,萧煜却不怎么相信,子矜也没有多做纠缠,转而问道“兄长只问子矜如何自处,可曾想过您要如何自处?”
来金陵这段时间她或真或假的听了不少消息,抽丝剥茧的猜到了一点真相,太子昏迷一事中萧煜应当是被人利用了,可只此一事就足够宣武帝放弃这个嫡长孙另选他人了。
按照这段时间宣武帝表露出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