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自然不会是什么软绵绵的用来附庸风雅的文酒,而是北境特产的烈酒烧刀子,虽然不受自诩身份的贵人们的欢迎,在北境却是极具人气,就连打小长在锦绣堆里的萧绍在北境待了两年之后也难以抑制的喜欢这种烧喉咙的烈酒。
苏言蹊的酒量其实不差,只是不习惯这么豪爽的喝法,一壶酒下肚就已经脸颊通红眼神迷蒙。
子矜有心挡酒却被独孤谊缠住,再加上她心里也明白这一遭苏言蹊早晚要受,半推半就的便放任了萧敄和王琰拉着苏言蹊酒后谈心的活动。
毕竟醉酒的苏言蹊也是别有一番风情不是吗?
独孤谊是什么人,打小就鬼精鬼精的,一眼就看穿了子矜完全不加掩饰的乐见其成,不禁对她这个便宜姐夫报以同情,一只小白兔掉进了豺狼窝,以后的日子怕是难喽。
轻轻的碰了碰子矜的手肘,独孤谊凑到子矜的锅里捞了一个牛肉丸子,叼在嘴里,三两下咽下肚再灌上一杯温酒,简直爽快,独孤谊长叹一声,有些贱兮兮的问子矜“阿姊可想好什么给我们添个小侄女什么的?”
子矜似笑非笑的瞥了眼独孤谊,直把独孤谊看的心里发毛才收回目光,慢悠悠的说了句,“我还小呢,暂时不着急。”
独孤谊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