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王琰还是一脸茫然,这个诗写的虽然不像诗,像是曲词,却写的极好,独孤谊连个韵脚都搞不清楚,这怎么可能是她写的?
王琰的怀疑实在是太过明显,子矜也意识到了这其中可能另有隐情,干脆拉着王琰去了她的书房。
“我说那个小妮子怎么不让我把手稿外传,我还以为她是不想出风头,谁知道她竟然连你们都瞒着。”
子矜从占了一整面墙的书柜的里翻出来一个分量不轻的箱子,独孤谊只说了不让外传,王琰作为自家人,怎么算得上外传。
“我在金陵这几年,她几乎每个月都要给我寄上这么厚的稿子。”子矜比划了一个厚度,一些普通的书甚至都没有那个厚度,“她说是她写的话本,这个话本她不想给别人看,又忍不住想写,就把手稿寄给我一份。”
子矜翻出一本带着标记的手稿,翻到其中一页交给王琰,示意王琰仔细看一遍,“我以为是她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就接了手稿,有时候还会跟她讨论其中的剧情,说实话,易奴写的这个已经不能算是话本了,我甚至觉得这就是史书,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史书。”
王琰看的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