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的肯定就告诉我,不能说的也不会瞎扯一通,咱们何必费劲心思去猜,平白坏了姐妹情分。”
王琰哼了一声,不乐意了,“谁和她姐妹情分。”
“兄妹情分行了吧?”子矜没好气的瞪了王琰一眼,“你说你今年多大了啊?王三岁!”
“阿姊不是说了吗,你一母同胞的弟弟我,今年三岁。”
子矜好笑的揉了揉王琰的脑袋,“别气了,我今天给你说的事你回去好好想想,我还是那句话,其实你不必掺和进这些事里脏了自己的手,凡事有我,阿兄和阿耶在,总能护好你们。”
王琰也知道想要说服子矜不容易,只能小声嘀咕了一句,“人家都要取我性命了,阿姊你还拦着我。”
“非是我要拦着你,许多事都是孝文皇后一手操纵的,可她现在都已经入土了,你即使对她不满又能干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掘坟鞭尸,再把她挫骨扬灰吗?”
子矜点着王琰的脑门,真想把他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吓跑了王琰,子矜把蒹葭叫到了书房,问了几句文和祖孙三个的状况。
文和的家产被侵吞,后来虽然追回了一部分,却也没剩下多少,作为子矜的谋士,文和的衣食住行自然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