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矜走后第一个月,北境下了一场大雪。
“仲兄,在忙什么呢?”独孤谊在王琰的暖房门口探头探脑,身上的灰鼠皮衬得皮肤越发白皙。
王琰朝独孤谊挥挥手让她进来,嫌弃道“又来搜刮我的花了是吧。”
“仲兄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妹妹就不能是来赏花的?”独孤谊反驳道。
王琰哂笑,“想赏花怎么不去看园子里的梅花,寒梅傲雪,多好的景致,和你这一身也相配。”
独孤谊小心的绕过地上的花盆往王琰身边走,吐槽道“我才不去看那园子里的梅花,好好的梅数非得给修成歪七扭八的样子,我瞧着就别扭。”
“傻丫头,人家那叫老干僵盖,苔鲜封枝,盘根错节,横斜疏瘦,苍劲淡稚,疏花点点,一株极品的梅树顶的上一位一品大员好几年的俸禄了。”王琰回过身敲了独孤谊一下,露出了一直被他挡住的花。
那株花茎高30-80厘米,分枝,有伸展的糙毛。叶互生,羽状深裂,裂片披针形或条状披针形,两面有糙毛,花瓣有四,紫红色。有深紫色斑,花药黄色;雌蕊倒卵球形,柱头辐射状。
独孤谊看到这株花的时候脸都白了,一手拉着王琰往后退了两大步,语气惊惶“这花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