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朝廷里边不太平,我还是不往这风口浪尖上撞了。”
“你又听说什么消息了?”冬日里茶汤凉的快,独孤谊捧在手里没一会温度就降下来了,独孤谊三两口喝完把王琰专门淘来的白瓷盏放到了一边,笑道:“我能知道什么,不过是透过乐府推测了一点消息出来而已。”
王琰带着无奈的笑意瞪了独孤谊一眼,朝外间的人吩咐道:“来人,再取一碗茶汤来。”
“仲兄可别怪我,谁让仲兄的人手艺好呢,我院里的人只会把茶汤煮成甜粥。”
独孤谊似模似样的解释了一句,引开王琰哭笑不得的眼神,“谁让你只喜欢喝冲泡的清茶。”
眼见着侍女把茶汤放在独孤谊跟前,被独孤谊两口喝了一小半,王琰催促道:“还不快说你知道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独孤谊看了看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人能听到,才伸手指了指上边,压低声音隐晦道:“应是有意收权,不仅把上边犁了一遍还想在下边树立威信,最近许多说书先生都开始讲开国那些事了,也不怎么提开国帝后筚路蓝缕,只说辽人南下民生凋敝,然后……”独孤谊又指了指上边,无言道:“临危受命,恢复生产,休养生息,兴建学校,平定内乱,收复失地,凡此种种,当为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