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啊?”
“撒手!”李铁牛脸色已经变得非常苍白,“把你手撒开,我就不难受了!”
这两句话,或者说这几个词语,是李铁牛用尽全身力气吼出来的,因为胳膊上的疼痛实在太剧烈了,要不是牙关咬紧,他真怕会大喊大叫出来。
李铁柱方得提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似乎用力有些过紧了,连忙松开了手,让李铁牛身体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一只手抓住李铁牛衣领,把他给提溜了起来,李铁柱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歉道:“铁牛啊!对不起啊,大哥刚才有些激动了!没事,缓缓就过去了,小时候你也没少挨我打。”
李铁牛被这话气的直翻白眼,你还知道小时候没少打我呢!在这方面,你咋就这么有自知之明呢!
气血上头的李铁牛干脆不回话了,忍着胳膊上刺骨的疼痛,转动着眼睛开始扫视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非常空旷的房间,四周墙壁洁白如雪,一些地方的墙壁上还挂着稀奇古怪的画像。
有些画像是山水墨画,李铁牛就曾在山下小村子的一个书生家里见到过类似的,但这幅画明显比书生家里的要好上不少,那差距明显到连李铁牛这个字都不认识多少个的人都可以清晰的判断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