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个好习惯。”
说罢,徐九稚笑吟吟地盯着老汉的脸说到,“最近是不是觉得白日精神萎靡,夜晚失眠甚重,个别时候还会有奇怪幻觉……”
见徐九稚如数家珍般述说着症状,老汉的眼神中止不住溢出惊恐,到最后甚至都不等徐九稚下结论,自个就啪一声跪了下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求求这位仙人,能不能给条活路啊,老汉我这几天真的快活不下去了……”
眼瞅着一切,卫穆在后面都看呆了,砸了咂嘴小声问林尘,“你们怎么知道这老汉有问题?”
林尘只是不屑地耸了耸肩,“打听过了,这几日的凶杀案基本上一环接一环,周朝新都快跑出风火轮了,这做门房的还能歇到哪去?整日提心吊胆,能不容出毛病吗?”
正林尘和卫穆窃窃私语的功夫,周府的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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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厅内,倪鸿绱止不住眼馋地抚摸着椅子扶手,轻声赞叹道,“上好的黄花梨木,这么大的木料雕成的椅子,现在拿出去价值可不是开玩笑的。”
“再瞅瞅那红珊瑚,好嘛,现在早就灭绝了,哪找的到质地这么通透的……”
相比较倪鸿绱带着艺术的眼光看待万物,林尘早就不动声色地将好几套茶具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