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武小德抱着双臂陷入沉思。
“还有一件事——小武哥,我已经是邪物了,你怕我吗?你不会害我吧。”
血稚怯怯地说,目光中却有审视之意。
“怕你?我怕个球!”武小德瞪她一眼,冷笑道:“你真以为自己邪化了,就邪门起来了?”
这丫头实在天真烂漫,命又苦,又没有手段,做事过于理想化,到处被人拿捏,要不是自己罩她,现在还在血狱里受苦。
——她居然还以为自己怕她。
脑子灌水了?
或者说——
她以为能当自己姐姐?
做梦!
这种水准,顶多当个妹妹。
武小德随意揉了揉她满头的雪色长发,喝她一声:
“少给我瞎想,好好做事,不然最后还得我来救你。”
血稚一愣,也回忆起自己漫长的受苦受难过程。
从一开始自己就是被他救的。
自己几次想要翻盘,下场都无比凄凉。
最后甚至被锁在血狱。
——是啊。
小武哥怕个球。
反倒是自己——
唉,不说了,都是泪。
血稚环顾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