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堕也罢,对其有了一种病态的征服欲。
只是面对白父,九尾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干净,以至于对方伸出手,抚摸着她脸庞的时候,她也没有闪躲。
“我们的记忆有重量吗?这个问题也许你会觉得很蠢,就好像一块硬盘里什么也没有装,另一块硬盘里则装满了各种资料。但实际上它们是一样重的。”
“可设想一下,假设未来的某个世界,存在着许多扭曲的物理规则,这一切还会是这样吗?
“就好像你现在所创造的幻境里,我是虚幻的吗?我带给你的痛苦会是一场梦幻吗?”
九尾的眼睛猛然间睁大,抚摸着自己脸庞的这个男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针。
它的尾巴卷动,想要在这一刻防御着什么,只是男人不为所动。
“你知道童年所恐惧的事情,为什么叫阴影吗?因为不管未来遇到的美好多么炙热明亮,都无法将其驱逐。它是永恒的,只有阴影本身觉得腻味了,才会自己离开。”
“你只能依据情绪来判断梦魇,但你不知道,情绪有时候是会骗人的。”
动弹不了。
那根针扎入了九尾耳垂后的耳蜗中后,九尾便感觉到如坠冰窟般的寒冷与恐惧。
这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