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合下来总是不对劲。
而留着鼻涕泡的傻子一直在哭,嗓子都有些沙哑。
郑多喜疯疯癫癫的,完全不像之前一样一次比一次正常。至于护士,则躺在办公室里休息,疯癫的郑多喜她似乎已经顾不上了。
白雾忽然感觉有些不悦。他正常情况无法感到愤怒,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绪就是贴在愤怒的边缘。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就像是一个强迫症的人将一切事物摆放的整整齐齐,擦拭得干干净净,而忽然间这些事物被人肆意的弄乱弄脏。
于是白雾没有前往病院大楼的第六层的宴玖的房间,靠着普雷尔之眼的提示他找到了那枚棋子。
但是两个老人还是不肯下棋,依旧很焦虑:
“不见了啊……她不见了啊……怎么找都找不到!”
“找不到……找不到……”
两个老人各自重复着自己的话。白雾最开始以为他们说的棋子,但后来他明白过来了:
“她只是出去一会儿,还会回来的。你们放心,我会把她找回来的,但这之前,你们要和以前一样,这样她才会开心。”
难得有人竟然能够跟疯子的对上脑波。
两个老人一听,真的就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