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朝不意外,他也早就知道宴自在今天讲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这件事。
“为何是宴玖,而不是宴知岁?”
“知岁现在处理宴家事务,比较忙,宴玖更为合适。怎么,你觉得不妥?”
“是的,我觉得不妥。”宴自在直接了当。
宴朝很清楚宴自在的个性,说道:
“为何不妥?”
“宴玖并不愿意。”
“你怎知她不愿意?我听闻这个孩子从小就被孤立,因为我宴家的一些特性,导致她不怎么招人喜欢,情绪的缺失也让她无法表达自己的喜悦。这么一个人,出不了高塔,留在宴家也只是累赘,而如今让其底下人入赘,伺候她,不也是对她的照拂么?”
宴朝不愿意浪费时间,也不愿意跟宴自在兜圈子:
“这件事我心意已决,你不需要再多言,倒是你,为何会对一个小辈的婚姻感兴趣?”
“她让我想起了我妹妹。我虽然不记得我妹妹了,但我记得她临死前的样子,和一些片段。我不希望她跟我妹妹一样,到死的时候都那么孤独。”
宴朝叹了口气: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运,我们都已自顾无暇,又哪里有时间管别人的?你又怎么知道宴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