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在恶堕身上植入的弱点,被它们通过各种变异和进化,全部克服掉。”
“前几个月,我们还很有干劲,可一年后,我们意识到了这一切的可怕。”
“两年后,我们越发的崩溃,但却连真正崩溃的权力也没有,我们只能在痛苦中清醒,又因为清醒而更加痛苦。”
“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五十年……白雾……我们坚持不住了啊!我们真的……很努力很努力去尝试了。”
“可是没有办法啊……真的没有办法,无论我们怎么努力,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无法缩短人类与恶堕的差距!”
毕云霞说到这里忽然跪了下来,一个骄傲的科学家,一个有傲骨选择留在灯林市的人,现在跪在了白雾面前:
“我们输了,我们认输了……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想真正的死去,我不想再当人类了!”
整个休息间里,所有科学家的情绪都在毕云霞的哭诉中爆发出来。
不少科学家和侯海言一样,抱着头哭泣着,他们不像是科学家,倒像是被压断了脊梁的乞丐。
傅磊将档案盖在自己脸上,仰面躺着,没有人知道傅磊的表情,只是能看到傅磊的拳头,紧紧握着。
白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