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雪白纤瘦,蝴蝶骨精致,展翅于飞。
连人带被子都抱起来,陈清时温和问:“以前又不是没有过,你害羞什么?”
顾眉生脸颊泛红,眼眸水润潋滟,唇瓣被她咬得泛红,闻言,她撇脸,不想说话。
大白天这样,她不害羞才怪。
陈清时却不如她的意,把她脸颊掰过来,手指抚上她柔嫩的唇,蹙眉:“以后不许再咬嘴巴。”
顾眉生目光盈盈,“那咬什么?”
陈清时笑了,“什么都不咬不行吗?”
顾眉生在他肩膀轻轻咬一口,小声道:“咬你肩膀。”
她没用力气,小尖牙在他紧实肌肉上细细磨了磨,不是惩罚,却是折磨。
另类的折磨。
陈清时额上青筋隐隐暴露,深呼一口气,把顾眉生放下来,在她不解眼神中亲了亲她的唇,言简意赅道:“我去洗澡。”
顾眉生觉得他洗澡次数太频繁,她提议:“我帮你纾解一下?”
陈清时没理她,拿了换洗衣物,去了隔间浴室。
见他没了人影,顾眉生凝眸,思考她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
想了会儿,没得出什么结果,她也拎着浴袍去隔壁浴室洗漱。
陈清时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