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云衾再难拭去心中泪痕,满脸忧虑。
是啊,莫邪天的情绪实在低落极了,把所有事都交给莫邪兄弟处理。
莫邪泷璃轻声地:
“爹和娘那么地相濡以沫,我们要给他一点时间是不是?”
“嗯,那个宴王到底要什么?”
莫邪云衾抬起一双迷茫的大眼睛。
莫邪泷璃凝眸如冰:
他到底要什么?一切都是他嘛?生平第一次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把别有洞天阁慢慢卷进了黑暗与巨大的迷雾之中。
天将小雨交春半,谁见枝头花历乱。纵目天涯,浅黛春山处处纱。
在久违的春和李暖之际,怡旨夫人的丧仪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地鳌厅祠堂
莫邪天把怡旨夫人的排位摆放好,全阁依次站于其后,叩首拜祭,祠堂内庄严肃穆,鸦雀无声。
礼毕,众人至中厅休憩。
“放水灯的仪式可准备妥了?”
莫邪天问道。
“爹,都准备妥了,今晚我们就把六十六盏水灯带到山下放入月河。”
莫邪平威郑重地。
莫邪家历代有放水灯祭祀的礼俗,亡者五七,人们把亲手做的水灯放逐河中,预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