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寒一猛然想起:
“二十年前,继名扬四海的照禛之后,照钰漯是苍穹崖第十六代掌门,亦是武林中百年一遇的顶尖高手。恍惚记得,家族长辈谈及苍穹崖皆讳莫如深,他一门鲜少走动于江湖。”
唐兀笑站于窗前,声音清冷,细细道来:
“是,当年苍穹崖以独门内功心法翘首武林,世人传扬膜拜,他们却深居简出。直到照钰漯一夜之间弃正成魔,苍穹崖对外只声称照钰漯练功伤重,不能继续承认崖主之位,退居苍穹崖底终生不得出。其实老崖主照奉前辈生前曾到朝花门求医,照前辈也是这般症状,于三十岁时突发魔性,几乎遁入魔道。当时,我的祖父竭力医治他而无果,照前辈自刎而亡,还留下一件信物,警示后人,凡照家后世不可为祸武林,朝花门从此只字不提此事,深隐雪藏二十余年。”
“竟有这番渊源。”
杜寒一第一次听见关于苍穹崖这般详细的原委。
“你是说苍穹崖一门世代身负魔性。”
祝鼎飞转头间,双眸冷彻如冰。
“正是如此。”
唐兀笑心中一惊:他的反应太不寻常了。
“可知苍穹崖的后人如何了?”
杜寒一望着左右两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