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随便举举,”顾蓉蓉理所当然,“问你呢,为什么非得置世子于死地?”
统领目光阴沉,咬住后槽牙,抓住刀,猛地跳起来想反击。
但跳起来没站稳,腿一软又倒下,摔着狗啃泥。
“我跟你说来着,让你躺着,你鲤鱼打挺干什么?又挺不起来,”顾蓉蓉拿出短剑,在他右手手臂上来一刀,“能说了吗?”
“不说就继续,直到说为止。”
统领痛得咬牙,又满心惊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你是何人?”
“哧!”又一剑。
“只能说,不能问,这是我的规矩,”顾蓉蓉说,“我生平有五恨,抢”
统领:“……”
“我不知道,”统领鼓着腮帮子,“太子的心思,岂能容我等胡乱猜测?我可警告你,我是东宫的禁军统领,若是对我不敬,我定……”
“你定什么定?”顾蓉蓉再一剑,“你警告谁?你现在就是一条打挺都没有打起来的鱼,还警告谁?”
“我生平有六恨,我的钱,踢我的碗,说我长得丑,用手指着我,不回答反问我,当我的面警告我。”
统领简直气炸:“你刚才还说有五恨!”
“你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