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手续问题后我就可以给你们透露更多的有关学院的相关信息了。”
“手续?我以为那天在酒店里我们已经解决完所有手续了。”林年坐在了靠实木舷窗的位置上,林弦也跟在旁边落座看向桌对面的曼施坦因。
曼施坦因还没说什么时,车厢的门被打开了,芬格尔推着一副盖着帆布的画板进来了,他看了眼芬格尔后问向林年两人:“咖啡还是普洱茶?我听说中国人都挺喜欢喝茶的。”
“咖啡,多加奶精和糖,谢谢。”林年轻轻举了举手。
“红茶,谢谢。”林弦看向芬格尔颔首说。
“一杯葡萄酒。”曼施坦因从一旁的文件袋里拿出了一叠纸质文件放在了桌上。
“好嘞!”芬格尔极为狗腿的向曼施坦因露出了献媚的表情,应答着转身扭着屁股就跑去端喝的了。
“看起来曼施坦因教授在学院里的声望很高。”林弦看着芬格尔离去的模样说。
“我主管风纪,有人做贼心虚而已。”曼施坦因教授摇头说。
“芬格尔师兄真的是六年级?”林年忍不住问。
“是的,他是我的好友古德里安的学生,因为一些事情留学了两年,我们学校很人情化的一般不会开除学生,除非犯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