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我和高兴你能想通。”校长微微一笑:“犬山贺是我的学生,我会致电给他让他好好照顾你一些的。”
“我们学院叫卡塞尔,日本那边的学校叫什么?”林年忽然想起一茬。
“日本那边的体系不是学院制度,以学院为载体教育混血种新芽的地方唯卡塞尔一处。”昂热说:“日本分部那边的风气比较我们严谨了不少,他们是以‘会社’的形式隐藏在社会中的,具体来说就像是一个上下级分明的公司,各个部门各司其职,就像是我们学院的装备部、执行部等等。”
“哦哦,会社啊...”林年半懂不懂地点头,只是他隐隐约约觉得这叫法有些怪怪的,还有校长的学生犬山贺被称之为家主?现在日本还兴搞家族制度那一套吗?
“大一的课程这段时间你也初步上的差不多了,就当做是上了预科班,等今年下半年开学时你的年龄大概也差不多跟得上下一届的大一新生了,那时你再正式行课也不迟。”昂热说:“我记得不错的话,你的指导老师是曼施坦因教授是吧?”
“我可是校长你亲自指派给曼施坦因导师的。”林年无奈地笑了一下。
“只是起个话头。”昂热笑:“他对你这次战争实践课的表现很满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