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该是能自主地压抑住欲望和不道德的冲动,这才应该算是‘完整’的表现不是吗?”后排座上林年收回了探出的脑袋对此表现出了不同的看法。
“有些人崇尚人本身就是野性动物,暴力和强权才是生存之道,大概今晚聚集在那栋屋子里的人都是你身边这种货色。”良一说。
林年想了想又看了一眼身边被内裤塞着嘴巴只穿着条碎花裤衩满头大汗的中年富商:“你怎么看。”
富商心说我怎么看,我只能用眼睛看,你把我嘴巴里内裤取下来我就不只是看,还得撕破喉咙叫了。
从东京离开后,林年和大久保良一驾车来到了毗邻繁华城市的一个小县城,在考虑过后果断的弃车选择了搭乘末班的新干线直奔远离东京五百公里外的大阪,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他们就完全脱离的本家鹰犬的视野到达了新的城市。
据电话中妩媚温柔的女人透露极乐馆驻在大阪的郊外,所以林年他们收到的地址不是路段和门牌号,而是相当精确的经纬度定位,在友善的借了大阪当地yakuza的一部手机后,经由谷歌地图他们成功定位到了极乐馆的位置。
而如今为两人代步的这辆黑色轿车也是他们在前去极乐馆途中撞见的,他们其实最开始坐的是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