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抓住了林年的短刀硬生生将其掰断了,而后余势不止的擦身飞跃过去一刀斩断了一张完整的赌桌。
“勉强跟得上我的动作。”林年甩掉了手上只剩下刀柄的短刀,他陷入了一个很不利的状况——他完全没有什么手段能伤害到这个全身鳞甲层层叠合的怪物,子弹只会被那翘起弧度的鳞甲撞开,唯一的冷兵器被摧毁了,徒手的情况下他没法对王将造成更多的伤害。
“要用那个吗?”林年看着从赌桌中爬出的王将面色有些迟疑,从狮心会那里学来的‘技巧’他还尚未掌控完毕,就像是只从未学过钢琴的孩子提前将每一个落指的顺序硬生生背住了,能不能弹出来、弹得好听就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黑羽织彻底破碎露出了王将健壮的上身,很难想象这个人听声音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鳞甲覆盖的肌肉虬结在一起宛如生铁铸造的武士雕像,他双手持住了那柄精钢打造的日本刀摆出了‘正眼’的架势。
死侍的力量、防御,武士的刀技和战斗意识,这无疑是林年遇见过的最棘手的敌人。
最为糟糕的是,今晚林年已经不知多少次进入刹那领域了,三次,大概再使用三次言灵他的体力就濒临极限了。
这一限度其实相比起寻常的刹那使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