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复苏一起学的。”良一把林年放平了,双手抓住他的右手手腕抬脚踩住了腋下,屈肘九十度:“我数到三。”
林年深吸口气,咬紧了牙关。
“三。”良一一抽手小力度地将林年的右臂上旋,一声咔吧轻响而后传来的剧痛让林年差点把牙齿咬碎了。
“好了。”良一放下了林年的手臂:“培训的人说听见响声要么是医好了,要么是骨折了。”
“电影里演得没这么痛啊。”林年脸皮抽搐着一时间没敢活动自己的右臂,一边感受着疼痛一边钦佩武打电影里手臂一正骨就能继续嗷嗷冲上去继续打架的狠人们。
“那个混账东西死了吗?”良一举起手不知道是从哪里顺来的小型乌兹,头也不探地把枪搁在了赌桌上面往外面扫了一梭子子弹。
“应该死了,你要不放心再扫一梭子子弹...还有一只手呢。”林年捂住左臂。
“还有一只手一会儿出去再说,最后半弹匣8发子弹。”良一从腰间抽出了格洛克换上弹匣,瞄准了王将一边开枪一边计数:“7、6、5、4...”
每一发子弹都打在王将的脑袋上,未曾被鳞甲裹住的后脑不住溅起红白之物,可以看出林年那一记折颈的确出其不意地将这个怪物送下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