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疑惑地问,但任谁也看得出她话里的故作姿态,因为她脸上的表情一直都维持着微笑。
“很显然,不能。”林年看了一眼舞台下同样扭头盯住楼梯上paco的队长说,“就连这群杂鱼都挡不住,也更别想拦住我们,你破坏了游戏规则,自然就会有人找上你,你应该为之做好准备。”
“游戏规则?谁定的规则?”paco问。
“我们定的规则。”林年说,“卡塞尔学院定的规则。你不应该把普通人扯进来,根据,你的所作所为将会为你和你身后的人带来下半辈子在切尔诺贝利监狱渡过的严重监禁。”
“我听过那个地方,很残酷,每个人都像狗一样戴着项圈和狗嘴套,并且定期注射狂犬病疫苗。”paco点头说,“我有一些朋友住在那里,但很久没有联系过了,可能死了,也可能像狗一样活着。”
“可你不像会关心狗的人。”林年冷冷地说。
“但我背后的那位大人喜欢狗,就像喜欢我和你一样。”paco淡笑,“林年,‘皇帝’让我代祂向你问好。”
林年还没来得及惊诧于对方认得自己和‘皇帝’是何许人物,舞台下的欧米茄队长就开枪了,他那堪称狙击枪的雷明顿手枪在硝烟和火光中发出了爆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