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双手暴力反剪起戴上沉重的银色手铐,过程中全程三个枪口抵住了她的脑袋,抖动游移的狙击红点锁死在背部的后心、脖颈以及腰线上。
“弗里嘉子弹,不用担心。”看见林年转头递来视线,教官立刻沉声解释,“有你控场指挥官很放心,我们临时把子弹都换成了非致命的麻醉子弹。”
“教官,情况好像有些不对。”给paco戴上手铐的特警专员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回头看向教官和林年。
“人死了么?”林年似乎并不太意外问道。
“是...”特警专员低声说。
教官脸色变了变,甚至检查了一下身上挂着的霰弹枪弹药,确定无疑是弗里嘉子弹后才面色阴晴不定地快步走了过去,将地上一动不动的paco翻了个面,被击中的腰间只有淤青和弗里嘉子弹的血沫,但paco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却是七窍流血,死得让人不寒而栗。
“毒药?”教官拇指压开了paco尸体的下颚,检查了里面的每一颗牙齿,没有发现破碎毒囊的存在。
“没人能在我面前服毒自杀。”林年走到了他的身边低头看着paco的尸体,又回头看了一眼那通往贵宾厅二楼楼梯下的尸骸血泊,不少特警已经将那两具尸体取证保存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