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刻骨铭心的感觉,那种感觉我无法形容,就像是一瞬间被魔鬼附体了,但我又没法把那种东西归结于邪恶和混乱...因为它给了我一种原始的荒芜感,像是早在天地未分,善恶未明之前,祂就已经存在了。”
“你曾经的‘戒律’也是祂给予的。”金发女孩并不为曼蒂的形容感到意外,淡笑了一下,而一旁的林年却是陡然抬起了头。
“那个拥有‘圣裁’的女刺客本该有杀了这孩子的机会,但你还是阻止了她,一方面是作为监视林年的间谍存在的,但另一方面你也算得上他的保镖和保姆。”金发女孩说,“而往往这种卧底一样的存在可最容易让人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卧底,还是一直假装的那个身份。”
曼蒂嘴角扯了扯良久没说出话来,许久后她躺在了椅子上双手环抱了起来,像是在取暖,斜眼看着林年说,“我可是把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抖露清楚了...现在你们基本相信我了吧?”
“最后一个问题。”林年点头,“拥有如此权能和伟力的‘皇帝’在你看来可不可能是一只已经苏醒的龙王?”
这个问题一出口,曼蒂顿时就静下来了,好一会儿后她才自顾自地笑了一下说,“谁知道呢?可我可是从‘皇帝’的嘴里听说过,祂未来可是要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