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说,“里面的水比你想象的还要深,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只要进了里面的人就再也出不来了,里面有着一套自洽逻辑的森严规则,想要撬动规则需要的可不仅仅是股份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当事态真正被逼到一定程度时,百分之五十一的控股权也不过是明面上的压力罢了。”
“我大概明白了。”林年吃完了最后一块苹果。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昂热说,“但我希望你记得我之前说过的那句话。”
林年将牙签放到了柜子上拍了拍手,“校长你不觉得校董会的爪子伸得太长了吗?”
昂热没回答这句话,只是看着林年。
“在他们的眼里黑与白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了,只有能掌控的和不能掌控的东西。”林年说,“一个人走了,在他们看来不过又是一片冬叶落进了水中,沉浮落入了淤泥里。”
“你真的了解曼蒂·冈萨雷斯这个人么?说不定她从一开始就在对你说谎。”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会继续纠结这件事情。因为我从来不拿一个人的往事,去怀疑一个人的本质。”
“她是骗过我,说了很多谎,我甚至现在还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林年轻声说道,他伸手按在了自己心脏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