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松散的声音,“从机场走到这里我也有些累了,果然不服老不行啊,从这里到酒店估计得坐个十来分钟,我暂时休息一下,你们两个随便聊聊吧。”
林年抬头都来不及看见昂热的侧脸,只恍然见到这老家伙嘴角最后的一撇弧度,隔板就将后座完全隔离开了,星空顶之下温黄的灯光照亮着寂静的车内,只有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推背感才能告诉里面的乘客车辆开始正常行驶了。
在邻座,国际象棋的另一边,黑色面纱的女孩也在淡笑着摇头,似乎是有些无奈昂热忽然兴起的乖戾,可对于这位长辈她却难以升起太大的愠怒和怨言,如果是别人这么做大概这辆车早就停下来了,车里的人都得被丢出去,视情况丢远一下沉进冰下面等来年开春时收尸。
黑色水晶高跟鞋,纯黑色掐腰套裙,再加上麦金色长发上的佩饰,就算是林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漂亮得过分,这种魅力完全是普通人无法比拟的,任何见到这位年轻的女孩都得感慨上帝的造物有时是如此的偏心,也只有这种偏心才能捏揉出眼下这种美丽...源于基因上的美,几乎能看着她想象到她家族谱上那一连串令人窒息的美人。
林年不得不承认跟这样的女孩坐在一个独立封闭的空间里会存在心理压力,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