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要吵架我能不能提前离席?”中年男人摇铃且举手问。
“紧急会议应该是有紧急事态发生才准允召开的,校董们的时间并不允许被白白浪费。”校董里最年轻的一位,一个淡金色头发十五六岁相仿的女孩紧绷着脸开口说,在她的身后管家藏在烛光下她的影子里看不见表情和脸色。
昂热坐在长椅上不急不缓地看了一遍每个校董,直到最后,一直没有发言的那位校董才举起了铜铃摇响了。
弗罗斯特·加图索,六位校董中的最后一位,他摇铃然后在安静一片中开口说,“在提出之后所有一切严肃的指控之前,我并不介意听听昂热的笑话,如果他的笑话只止步于此的话,那么笑话的话头就该由我来重新起了。”
所有校董们都沉默了,“指控”这个词是不应该随意出现在这张桌上的,如果在一家公司的股东大会上出现了这个词,那么就代表着接下来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弹劾或架空,而在现在这间屋子里坐着的没有一个人会允许这种矛头对准自己...但凡出现指控,必然会引起一场内部的残酷战争。
“看来弗罗斯特校董有话要说。”昂热点头。
火药是他点起的,但他却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甚至还有心思掏出一根蒙特克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