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忽然变得缓和了起来,那么的宁静和和谐,桌上的校董们都察觉到了空气里气氛的悄然改变,不经抬头起来看向了这个男孩。
“你说下一句话前最好小心一点。”他开口提醒,语速很慢,很认真。
“只有没有牵挂和弱点的人才能坐在这个位置。”弗罗斯特盯着他的瞳眸说,“而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有着你的底线,而总有人可以挖出你底线下藏着的东西...或者说是人。”
尖啸声中气浪吹拂起了弗罗斯特的发丝,风压将他的面庞吹起了阵阵涟漪,他的眼眸依旧注视着前方但原本眺望着林年的视线却被一份文件给隔开了。
在长桌尽头抽着雪茄的老人也不见了,此时正站在弗罗斯特校董的身边手中拿着有一块文件板,在文件板上面插着一段黄铜色的铃舌,细长的铃舌如刀一样深深地插在了文件板中,过半穿透了过去,只差半厘米触碰到座椅上弗罗斯特的额头。
“林年,别真的和校董生气。”
昂热放下了手中文件板,上面手指厚的白纸被没有任何锋锐的钝口铃舌给硬生生穿透了,足以见得抛掷时的速度和力量,完全就是冲着要弗罗斯特的命去的,一旦昂热出手慢一步,铃舌就会穿透这个男人的脑门从后脑勺贯穿过去打穿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