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地玩着棋子,耳朵却竖得很尖细细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也不知道是真的感兴趣还是蔫坏地想要把有趣的对话记下来,之后给没在场的第四个人打小报告。
“我听林年说,作为绘梨衣的哥哥,你也是这个蛇岐八家的号令人之一?”林弦拿捏着白色皇帝的棋子问。
“本家的号令人自始至终只有大家长政宗先生一个,我只是作为麾下披荆伏枥的犬马,只待有朝一日大旗挥下后冲锋陷阵、杀身致命罢了,即使是八姓家主之一也不过一员死将当不得号令人。”源稚生说。
“你们日本人阶级制度果然挺重的,这一点表现在日本秘党的身上尤其严重。”林弦感慨道,“我只是想问作为八姓家主之一,你在蛇岐八家内应该有足够大的声音吧?”
“如果这个问题的本质是在于绘梨衣以后活动的范围,我只能说这一点我无权更改。”源稚生轻声说道。
作为在黑道上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的人,林弦只是起了个头他就猜到了对方话里藏着的意思,触碰到了禁忌他自然在对方还没引出由头之前就把话题杀死了。
“八姓家主中只有唯一一个声音,那个声音的发起者被你们叫做大家长么...请问现在本家是哪位家主做家长?”
“橘家,政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