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面前,回到了那扑击的动作,张开的巨口依旧腥风肆作,尖牙利齿依旧那么择人而噬。就连动能,对的,就连死侍扑击来的动能也一并恢复了,只是她提前向侧面旋转了一下,做出了舞蹈动作中的“串翻”,倾斜着身子在原地点翻的基础上平行移动了一段距离,最后还灵活炫技一般轻点光着的白净脚丫跳了一下。
凶猛的死侍从她的身边扑过,巨大的势能带着那身躯一头撞在了阶梯上发出闷响,坚硬的鳞片将楼道台阶撞得石屑飞溅,半个死侍身子甚至撞穿了楼梯没入了下面,只留下半个屁股挂在阶梯上显得可笑无比——而这只死侍本人,似乎也觉得太过丢人了,就不再去动弹了,安安静静地挂在那里成为了钉在羞耻柱上的绵羊。
不,不是这样的。
楼道的高处,将那电影CG一般魔幻的场景一切看在眼里路明非只感觉浑身如坠冰窖一般寒冷,胸腔出的冷意止不住地汹涌而出扩散到他的皮肤、下颚以及双耳,麻痹的感觉持续扩散到全身。
那只死侍绝不是死于撞击楼梯或是什么鬼的羞耻感...刚才那缓慢又神奇的一幕他全部看在了眼里,自然知道现在地上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哪里也没有受伤的死侍发生了什么——它失去了自己的心脏。
证